>
文鸢觉得四肢愈痒,几乎要流眼泪:“他一手就可以扼死我,我做不到。”
“公主!他只准你近他的身!”江玉绳一喊,附近叁馆都荡回音。两人中止争吵,去辨微声。
“没有别人……他只准你近他的身,这是个机会。难道你想看着他活到最后,潇洒出宫?你现在就想杀他,想得浑身发痒吧?”
被江玉绳这么一说,文鸢更失神了。她不想回答,跑到月下,呆呆地行走,到林前幽明处,先看到一只豹舄,紧接着是息再的全身。
“我竟想杀人,想得浑身发痒,大人,我……”文鸢不敢请教,只能盯着他的鞋尖。
原来某人告诉息再,一支箭藏在北部林中。息再披着毳衣找了许多个晚上。今夜,文鸢和江玉绳的争执声太大,他走了一路,听了一路,没想文鸢会向自己请教。
“杀人?”息再上前一步,“你以为自己说的是真心话吗。”
他拽着文鸢的胳膊,拽裂了她的伤,直将她拖拽到枯枣树下。栾大躺在那里,奄奄一息,手里攥着箭。
“这箭可以射鹰,也可以断指,当然能杀人。你就夺箭杀了他吧。”见文鸢不动,息再干脆将她按到栾大面前。
文鸢腹痛,做着挣扎:“息大人,息大人!”息再不让,用手卡住她上臂。
两具身体的力气互相传递,渐渐狎昵了。息再这才松手,脱了毳衣丢给她:“痒是因为冻疮。”
文鸢张着嘴:“啊……”
她大舒一口气,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