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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省中。”
“欸?”文鸢老老实实的,“灵飞还未结束,等恩人生还,便在我与他之间决出最后的生者。”息再忽然近身,捂住她的嘴。
文鸢吓得抽气,抿着嘴巴,在他怀中咳嗽。
豫靖侯在门外催,门内是相依的两人。息再扶她的肩,挑开衣领,查看肩上的吻。
昨夜他破了她的处子身,见过她一刻魂飞的媚态,用两指搅得她欲死,被她的潮液喷湿了下衣,然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不过是肩颈处的两个指印和一个吻。
“你这就忘了我的话?他的命归你,你的命归我,”息再抵上文鸢的额头,“你与他,我与你,都不再是彼此的身外性命,既然如此,还要决什么呢。”见文鸢脸色苍白,他才松手,放她呼吸。
文鸢小口喘着气,心绪很乱,她偷偷地抬眼看息再,却被蒙上一件羔羊裘,手中的柿子饯也被收走。
“柿子凉,伤心腑者禁食。”
“我并没有给他……是我无知。”文鸢其实是想让晏待时有甜的味觉。但她怎可能将这种少儿心事讲给息再,最终也只是道歉。
行宫终于迎来车马络绎时。
郿弋公主第一个到,满载金环珩佩,抱了一件大袿衣,还拴来一头小鹿,说要为文鸢打扮:“见小妹,总得有礼物。不过她杀了一宫的人,指缝里都染血,也不知息再是否将她洗净。”
郿弋公主高高兴兴的,没想步入前殿就看到豫靖侯牵着文鸢的手,说要去外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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