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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欢好,毕竟是世间爱人的选择。不过,总有人不耽于此,文鸢以为晏待时就是这种人。
下次女部落长来时,她便老老实实地解释:“恩人,哦,殿下他很清心,难得失态,我想男女事,男女事总要有一些意乱,一些失态吧……”
女部落长谁也不说话,许久,其中一位靠近文鸢:“你太认真,唉,也是我们不好,没想你这样喜欢他。”文鸢脸绯红,又被另一人挽住,“殿下虽然清心,从小健康得很,沙丘里生还,可想他身心强悍。”骓发最后搭她肩膀:“好文鸢,你把他看成什么?他不过是男子,不过是个人。”
文鸢像是获知晏待时最大的秘密。
人——恩人会这样想吗,就像她渴望他、引诱他,他也渴望着她,想以身体做引,诱导她失态。
部落长归去的夜,文鸢辗转,听到脚步:晏待时以为她睡了,过来看看。
文鸢裹在锦中,小口呼吸,被他看出。
她和部落长说笑,晏待时当然不干涉,影响了休息才提醒:“明天开始,你在蚕宫静养。”文鸢不睁眼,神色间有委屈,被晏待时顺一顺头发。
她反抓他的手,留几枚指印,慢慢放松:“你不让我和女君长相处?”
被抓的人愣了,片刻之后笑说:“你与她们相处得好,看来是不要休息,”他停一下,“也不要我了——当然,我不是女子,与你相谈,比不上她们。”
他有些少年气的说辞,让文鸢忐忑。
她下床,左右看他:“恩人,你生气了。”听了部落长的话,文鸢想法换新,能注意到以前注意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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