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待时依然冷酷而沉静,但这里是他的家,回家的人,总能卸下什么,现出别的面目。
“没有生气。”
一人声音低,一人想探寻。
文鸢扒他肩膀时,被他按回床上。
晏待时不喜欢这种心思:碰她的手,近她的身,他不能控制,总想起女部落长的话:“怎么,你想独占她?”又有王国小将的无心之语:“殿下半刻不能与自己的女人相处。”
独占,为己所有,这不是他的初衷,从灵飞生还,他将自己当成她的,她想要,他满足她,她不安,他带她远走;但他实在没想过拘束她,让她属于某男子,包括自己……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
晏待时看她眼色闪烁,别过脸:“文鸢,休息吧。”
他要走,文鸢抓他一指,拽了一下,两人重新在一起。
她羞涩地吻他,被他揽住肩膀,交缠许久,才得呼吸,又被他捧了脸,压在身下。她说恩人再叫我一声。晏待时亲她额际,说文鸢,又想了一下,学女部落长的话:“好文鸢。”学文鸢时有的宣言:“我的文鸢。”两人被点着,在蚕宫里烧燎。
文鸢脱去外衣,埋进晏待时手心:“在岵殿,为什么隔衣……”
晏待时解去她的内衣,她才看他,因为情浓,两眼有波痕;室内釭灯互映,阳弦纹在床屏间流动,文鸢仿佛置身在水,被他扶起,亲吻手臂。
她放松了,手也软下去,露出颈项与胸脯,一人的唇舌印过,带出两人的喘息。文鸢渐渐错会,以为不是仿佛,以为自己真的在某泽某水,下身湿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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