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帐向里去。
被骑的人,总不会是他父王。
“啧。”骓发在不远处,这时赶来。几位女君长带走了小王子,有人说他:“偷看你父母。”
厉绩忿然:“谁偷看?你们没见她做了什么,她用手段,她引诱他——谁是母亲,不要胡说。”
骓发开怀:“这处子。”连远处的小将都在笑。
厉绩大羞赧,挥开她的手。
他说不进去,说在外面守着,省得有些人趁父王心软,做出不好的事,又回去了;一眼都不看,只趴帐架上,郁闷地听欢愉:“父王,你对她——”文鸢像是觉出有人在听,呜咽时咬嘴巴。晏待时没有阻止她。
他被她坐骑,吃她湿润处。挺立的鼻,干燥的唇,陷入她腿间,舌压住小口,探入她的身体。
文鸢从没有这样暴露自己,勉强守着坐姿,先去神了,两眼都是泪水。
只因刚才她急,想要骑他腰,却往他身上滑,就这样来到他面前。
文鸢说对不起,去捂他眼,却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他便捧她臀肉,用口舌侍奉她,叫她公主;文鸢第一次为他尊称,在含混的“公主”声里挺起胸脯,喷了水,喷在他口中。
他吃下了,继续舔咬。
文鸢无力地向后,撑他的腹,想并腿,怕他不能呼吸,长跪之间,下身终于没有力气。
她叫“恩人”,倒下了,他的舌被她挤出,晶莹的牵连的,尽是她的。两人头并脚,吐息深深浅浅,文鸢挨他腿,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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