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半身的衣服。
“恩人,你明明想要……”她触碰他的身体,也想取悦他,钻进他下衣,犹豫地想,最后随他尊称:“殿下。”
兴奋的男子物,显出他的动情。文鸢两手去抓,还张了嘴,实在是羞,只好咬自己。晏待时圈住她腿,带她上来:他胸中有异动,应是心疼她,应是将不能出口的情绪,今夜都给她。
他碰一碰她嘴唇:“说了不用。”
文鸢解释:“为了公平。”他无奈地笑,抚平她鬓发,与她深吻,她则偷偷撩开他衣摆,在一次舌与舌流连时,将他的器物吃进去。
肉体撞在一起,响声很大。
晏待时扣进她黑发,咬了她:“坏小子。”他立刻要抱她下来,文鸢却攀住他肩,起落动作,连串拍打的声音,间有她的叫声,一声一声,冬夜的云刮上天空,厉绩在帐前,捂脸也不是,捂耳也不是,他是来听丑闻中那位坏女子如何媚人,不是来听爱人彼此亲近的。文鸢带哭的呻吟响起时,他终于放弃了,边骂傀光,边走向自己的帐,所谓亲爱之人,原来……厉绩懊恼。
亲爱之人在身上哭,晏待时担心,让她下来。
他的性器嵌在她腿间,被她吃到深处,他不好抽动,不然她发抖,喷水,夹得更紧。
“文鸢。”
文鸢涣散着,他呼唤无果,便抓她两脚,查看相合处,只碰了一下,文鸢不行了,呢喃着“没有破”,倒在他肩上抖。体内在收,他往外抽,肉擦过肉,无上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低喘。
“文鸢,不能。”他劝她,后来抬高她两腿,一气拔出来,以手捻出红色,还是她的血,比上次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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