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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獳,”晏待时和他闲谈,“我有事,这次回王宫,你带文鸢,照顾她一段时间。”厉绩本来心虚,闻言吃惊:“为什么?”他脸赤红,什么也藏不住,“父王有什么事?我帮你做事好了。文鸢,她,又不愿与我一起。”晏待时拍他肩。
临行时,文鸢扒车窗,虽然在笑,眉却压得低。厉绩一边看,把马匹勒得乱走。
他极酸涩,过小丘时不与她说话,快到王宫:“想回去就说。”
没人回应,他掀开车帘,和她坐并排,过一会儿看她:“回吗?”文鸢正黯然:“不回,恩人让我走的。”
车向远方。晏待时才去泉宫一侧的旋室,开始写信。
来信人话少,有时讲徒辈,有时讲政治,几乎不提自己,晏待时回复,通常以皇帝起,末尾却直呼其名。
这次他来信,是请教兵阴阳术,省中虽然有位国师,毕竟没打过仗,他需向善战者求学。
得知后梁有乱,还是楚国,晏待时怕文鸢忧思,先支开她,思考过后,还是帮忙了,在简上书写式占、风角、律书之法,并附楚国的山形走向,以及历史当中、客军起兵的奇技术,最后添一笔须注意:“尽信不如无。”停笔装函时,他碰到另一封信,是写在幡纸上的短书。
晏待时知道这是给文鸢的。
新婚夜结束,文鸢趴在榻上偷偷读信;往后的两三月,总有发往她处的书。到这年秋天,在鹰苑外收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他都知道,从来视而不见。
今天泉宫没有她。
晏待时欲取函,又收手,午饭后还是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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