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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大惊,颜诲北上只得去奉天,淮南李希然已反,不知陈仙奇可否安好,当何处之?当下两人坐立不宁。想要速归,天黑路雪夜行不得,又兼肚饿。只得依了颜思之的劝说,安心坐下喝酒吃饭,明日一早赶路。
遂合坐一桌,叫店家添碗、筷,加几个菜、又温了两壶酒。
陈敬芝将军,脸膛较黑,为人豪爽,饮酒极快。几杯酒下肚,打开话匣,对颜诲道:
“颜将军是否也是首次到衡州?”见颜诲点头,继续道:“世人皆道:南方诸州皆蛮荒之地。近几日,在衡州见闻,只觉江南西道犹胜北方。淮南淮北,名为天下粮仓,本富足之地。然久经战乱,民众十去二、三,市井凄凉,荒了许多田地,已远逊于衡州、潭州等地……”言毕,一声叹息,仰头喝了一杯。
颜诲道:“长安附近凤翔、关内、京畿等地,也是如此。更有甚者,去年青黄不接之时,军队口粮都难以为继。当今德宗圣上圣德贤明,励精图治,可望慢慢好转。”
陈敬芝叹息道:“如果不出奇迹,淮南西道局面将更糟糕。李希烈早已反心显露,人言他有称帝之心……”
颜诲怒道:“他乃反贼李忠臣螟蛉之子,安敢如此!”
陈敬芝道:“自驱离逆贼李忠臣后,自封节度使,每日东征西讨,反叛僭越之心昭然若揭!陈老将军为自保,不得不虚与委蛇……”
两人又聊了些征战平叛的旧事,四少年听后十分神往……
第二日清晨,六人出客栈,陈将军见四少年座骑、兵刃,啧啧称奇,十分羡慕道:“古人云: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见四少年,古人诚不欺我也!”言毕,急急往东去了。
颜诲对颜思之道:“我同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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