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马后炮,于是迂回询问张梢,“挣了多少?”见他比出一个九,周西也忍不住瞪大眼睛,“九千?”
张梢哈哈大笑,手附在嘴边,一脸财不露白的精明,“九千九百九十九。上上大吉。”
三城区公务员的账面月薪也就四千块,西区学校旁边租一套一室的房子,一个月要不了两千五。张梢豪掷三注,连本带利捧回一万三,够他三个月只出不进了。
“这才哪儿跟哪儿呢,要是有钱,投上他个二三十注,一夜就能还清债,那才是翻了身的大痛快。”
说完想起他俩今日出行的去向,一拍脑袋忙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说什么,没大问题吧?”
周西刚要开口,被着急吃肉的背景板抢过话头,一本正经掀她老底,“没有。不过那医院是八洲人开的,提醒了她回来要找你练考试口语。”
张梢对周西掏心掏肺,可随着她长大,见识越多,他能做的事也渐渐捉襟见肘,听江万一说,当即高兴应下,搓着手恨不得立刻走马上任。
周西背过脸狠狠剜他一眼,把跃跃欲试的张梢赶回屋,转身一爪子拧上他的胳膊。江万练得好身材,肩宽细腰无赘肉,反而硌疼了她的手。
吃过午饭的两人靠头倒在床上补眠,醒来时日落西沉,金红霞晖泼进一室暖色,微风吹起白色窗帘,像一只硕大的漂亮金鱼在头顶摆尾游荡。
也不知是谁先醒的,看见对方和自己一样趴在枕头上侧着脸睡觉,俱是一笑。笑完又都不想起床,便就着这个姿势消磨时光。
江万问,“张梢就叫张梢么?”八洲人和赛里斯人,如若不是姓氏,光从面目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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