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扔进洗衣机,于乔准备仔仔细细地把二人用的搓澡巾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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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卫生间里又聊起搓澡的事,陈奶奶说:“你这肉皮子太嫩了!以后就只抹香皂,别搓了。”于乔说:“没事,我也没觉得疼。”陈奶奶又说:“就算不疼,可一道一道的檩子,肯定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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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内容被陈一天听去。晚上,陈奶奶熄灯就寝后,陈一天悄悄把于乔叫到他房间,问她:“今天白天洗澡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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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没想到他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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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回了“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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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突然又问起别的:“上次磕伤的地方,现在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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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了。”说着撸起秋衣的袖子,走近一些给哥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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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了灯,手臂上是自己的影子,连她自己都看不清楚。她就蹲下来,把手臂搭在陈一天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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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伸出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呃……淤青确实没有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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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他左手绕到于乔身后,突然掀起她的秋衣。秋衣下摆被整个提起,秋衣反罩在于乔头上,如果再稍一用力,秋衣就要被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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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一只手臂被按在床边,挣不脱,头被秋衣罩着,整个后背裸露在外,脊椎的骨节清晰可见,样子甚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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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看到于乔后背的景象,呼吸一滞。大片大片的紫红,边缘斑斑点点,是出血点。几乎绵延成一大片,覆盖住小姑娘的整个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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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手上缓缓松了劲儿,于乔才挣脱,站在地中央,无头苍蝇一样,自己撕扯着把秋衣又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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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我要好说好商的,你能乖乖把衣服撩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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