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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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脸有点红，眼圈也有点红，她刚洗完澡，皮肤很干净，也很光滑，但这成片的血印，太让人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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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人问你什么，就一五一十地回答。你这叫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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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喘了两口粗气，她被偷袭了，又被先发制人教育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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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都这么晚啦！回你屋睡觉去！你的事今天先这样，等睡醒了明天再说。”看她站着不动，眼看要哭出来，“快走。站地当间儿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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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奶奶60多岁，在同龄人里算身体很好的。但上半年有一次□□异常出血，她当是痔疮之类的，又不疼不痒，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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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刚过没几天，上厕所时，又发现有点出血，这次奶奶非常肯定，不是痔疮或大便导致。隔天陈父打来问候电话，她就跟儿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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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嘱咐她别乱吃药，安排陈一天陪奶奶去看病。还说已经不把陈一天当小孩了，这件事他可以知道，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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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几天气温回暖，陈一天跟学校请了假，空出一天时间，准备带奶奶去看病。之前，陈一天背着于乔，给于香打了一个电话，说于乔胳膊上、腿上老是有淤青，于乔说小孩东跑西巅儿的，磕了碰了很正常。陈一天又说去澡堂子搓澡，别人都没事，于乔整个后背都红了。于香一听，哈哈大笑，说这小孩在江苏天天洗澡，从来没用过搓澡巾，肯定不适应。陈一天犹豫再三，为了引起于香重视，又说于乔抓鱼特别厉害，听亲戚家小孩说，在老家抓鱼，鱼主动往于乔手心里钻。他说以前在某本书上看过，如果毛细血管渗血的话，就会格外吸引小鱼。电话那头有人喊于香，好像有顾客，她答应了一声，加快语速说：“小天你放心吧，咱家人不可能得那种病。”说完就挂了电话，匆匆应付生意去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