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复写的几页账带进去了。”
秦娥在旁听着她们的对话,一头雾水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康府?难道是户部侍郎康荣旗的府邸?你要阿禄去那里作甚?”
“自然是要看看此案背后真正贪渎之人还坐不坐得住?”
萧月怀倾身凑上前去,将握在袖中的木盒拿了出来,放在秦娥面前道:“这里面,放着举告你祖父的那个账房先生的供词。供词所言,真正收受各地官员贿赂之人是康荣旗。附带着的还有一本暗账。”
“不过...那账房先生已经自缢,这份供词与账册便失去了一半的可信度,就算交到官府,也不能立刻证实你祖父的清白。因此——”
秦娥揭开木盒的盖子,一边听着她的解释,一边看着手里的账册与供词,心绪愈发难平:“因此你想让康荣旗自己暴露罪行,洗刷我府冤屈?”
“是。”
萧月怀坦诚道:“虽不知宫中为何会拖延到现在才发现你失踪,但你逃狱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昨夜前去暗杀你的人又没有得手,康荣旗得知此事肯定胆战心惊。”
“只是...事情已在紧要关头,他未必会因此乱了阵脚。所以我让阿禄寻了点办法,通过康府的家丁,向康荣旗耳中传去了些消息。”
秦娥恍然醒悟过来,才明白方才阿禄拉着闫四娘去做了什么:“你将暗账失窃的事情透露给了康家?”
萧月怀:“正是。昨夜我才得到这证据,恐怕他手下人还来不及将此事告知。从你私逃出狱联想到暗账丢失,就足以让康荣旗如坐针毡、自露破绽。”
秦娥琢磨一番,连连摇头道:“可是他从各地收受的那些赃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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