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二幅折扇。
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如今却头高高仰起,嘴巴张得大大的,下颌骨被捏开,像一副错开的积木。
整个人狼狈、破碎、死寂又疲惫。
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明亮得可怕,如同一尾游进浅水坑的漂亮的鲤鱼,一旦给她尾鳍触底的机会,必定跃升,向所有人展示她发光的鳞片和弯刀一般的背脊。
他被这双眼睛莫名拖住步伐,一直等到这可笑的“口吞落日”结束,来到后场,寻上话事人:“那个口吞落日多少钱?”
话事人像等到了识货的冤大头:“她呀,她漂亮着呢!现今是没长大,等长开了,我卖到窑子里,至少这个数——”
话事人比了个巴掌。
“五两?”他明知不可能,偏偏故意问。
话事人往地上吐口唾沫:“啐!五十两!”
他转头就走。
话事人将他叫住:“欸欸欸!十两!十两就给你!拿回去干什么都可以!这么漂亮的丫头,买回去就开苞啊!”凑过来,神色猥琐:“为了卖个好价钱,一年了,谁我都不准动她!包括,我自己——如果不是个雏儿,你明天来这,我包给你换的。”
他面无表情:“五两,一个铜板都不会多。”
话事人想了想,像甩卖一个积压已久的货一样:“好好好!真他妈是个犟种!给你了给你了!”
他把这姑娘带回骨董庄子后,才知道那杂耍老板为何愿意从五十两陡降至五两——那小娘鱼不知道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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