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数。
只要他说的,她就信。她抱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事,“我的包呢?”
赵靳堂拿过来给她,只见她从包里翻出一个红色绒面盒子,打开送到他手里,老师傅手艺精湛,玉佛开篇慈眉善目,庇佑众生的感觉。
“这是?”他问。
“我画的设计稿,请老师傅雕刻的,送给你的。”
赵靳堂虽然对玉石翡翠没有什么研究,但基本能分辨什么是好货,手里这块,从色泽手感,通透度来说,价值不低,雕刻的老师傅技术炉火纯青,问她:“你哪里来的?”
“我家是做点玉石生意,小本买卖……”周凝眼皮沉重,口齿不清说:“我偶尔会赌石,这块是我赌的。”
她没说,这是母亲让她留作嫁妆的,是她能拿得出手最贵重的东西。
赵靳堂拿在手里端详,“很贵重,真要送给我?”
“嗯,送给你的。”周凝靠在沙发上,“赵靳堂,我真的很喜欢你……”
到底喜欢到什么份上,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
……
大三下学期开学后,身边同学都在为毕业做准备,周凝还是报了班准备下半年的考试,除此之外的时间,都和赵靳堂待着,彻底融入他的圈子。
赵靳堂越来越惯她,惯得没边了,有次心血来潮,带她去趟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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