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其实是他跟人约了谈事情,让她白天在酒店房间补觉,晚上陪他鏖战,他的精力好像使不完,睡再晚第二天仍旧能爬起来西装革履跟人谈正事。
用一个词形容这段时间,那过叫一个荒yin无度。
不过也不算太荒yin,他这人事业心很强,在北市开的公司是科技新兴的行业,同时还炒股玩基金,仿佛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博弈的游戏,赚不赚钱是其次。
周凝也学坏了,一向不旷课的她旷了几节水课,陪他厮混,请顾青榆帮忙打掩护,祈祷老师大发慈悲别点名,点名最好也别点到她。
赵靳堂也逗弄她说:“我们凝凝不乖了,不是一向不旷课的?”
“跟你学的。”
“我教你的可不是旷课,我教你的只会更坏、更没下限。”
“流氓。”周凝嗔骂他。
赵靳堂笑着低头吻她的唇,她往后仰头,欲拒还迎:“别亲,我上火了,口腔长泡了……”
来外地这几天上的火,他还要吻她,越吻越上瘾,温柔碾磨:“哪呢,我找找,帮你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