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采女脸上烧得滚烫,像是生了病似的,她不敢回身,只顿住脚步。
那侍卫道:“你的梅花。”她回过身,那男子捧着青梅紧跟在身后,两人差点扑了满怀,吓得她心里砰砰直跳,似要蹦出胸腔来。他的剑眉横斜入鬓,唇角含笑,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我不要了。”说完,就转身匆匆而去。侍卫眼瞧着她走远了,方慢慢往回踱步。
从广自回仁明殿当值,就日日往宫里走,身体反倒渐渐好了。白日里,他本低声下气想讨好子非,最后却是两人大吵一架,心里很是苦恼。回到家中,菀白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在朝中受了气,也不敢多言,亲自入厨房做了几样小菜,又烫了半壶青梅酒,方遣人去书房请他出来用膳。
她在花厅中等了许久,仍不见他来,遂亲自往书房去。门是打开的,他负手立在窗前发愣,旁侧摆着几盆牡丹,粉白堆砌,花团锦簇,萦散着馥郁清香。
她道:“二郎,风这样大,怎么不关门窗?”又站到他身侧,轻声笑道:“晚膳已经摆好了,昨儿母亲送了新酿的青梅酒来,我给你烫了半壶,又做了几样你爱吃的下酒菜,定合你胃口。”
从广并不说话,眼睛直望着窗外黑寂的夜色,像是在看什么,又像什么也没看。菀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慢慢转过身,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菀白见他面色郑重,心里不觉一慌,定了定心神,旋即才道:“什么事?”从广看着她,她刚从厨房里出来,身上犹还带着几丝油烟气味,脸上淡淡的施着胭脂,发髻有些松了,几缕青丝垂落肩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疲乏之色。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道:“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你。那时我在病中,不得不娶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责任,我心爱之人,另有其她。”
她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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