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得如此直截了当,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她自然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她就知道。
他心里有别人,对她来说并不紧要,只要她是正妻,只要他稳妥妥的陪着自己身侧,那些都无所谓。
她苦笑道:“你若想纳侧室,我不会反对。等她嫁过来,我亦会待她好。”
从广摇摇头,道:“可是她不愿意。”顿了顿,又道:“我也不能忍心让她做妾室。”
菀白的心好像被什么撕碎,一片一片扯了下来,连呼吸都要不能,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牵着嘴角,想要说话,张了张嘴,竟开不了口。
从广见她如此,眼中透出怜惜之色,慢慢道:“我也很难抉择。”又低了低声,说:“但是,我想让你明白,我喜欢她,我离开她两年,也没能将她忘却,她是我心里最美好、最幸福的一部分,永远都无法消抹。”
菀白的脸苍白如纸,越垂越低,许久才道:“你打算如何?”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稍不留神就要不可抑制的哭出来。
只听他怅然道:“我也不知道,要看子非想怎样。”
子非……子非……
她知道这个名字,就像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要隐隐作痛。虽然她极力忍着,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砸在祥云纹的华贵羊毛毯上,迅速的浸入,了无痕迹。她嘶哑道:“不管如何,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的性子一直很温婉很柔弱,即便是对家中下人,也从未说过半句重话,面上总是扬着笑意,连最粗坯的小厮在她面前,也要比平常斯文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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