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家族祭祀,那必然众多家族成员汇聚一堂,她现在还没有到可以参加这种场合的地步吧?
“没什么不好的。”西门礼臣说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我带去的人。不论是谁敢说一句闲话,我都会送它下去见祖宗。”
江晚栀还是有些犹豫,她其实不喜欢那些大场面,世家关系,人情世故,太复杂了。
她只喜欢西门礼臣。
西门礼臣:“宝宝,这次我决定回去祭祀,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还愿。”
男人将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见脉络的手腕缠绕着红绳。
江晚栀不解道:“我之前还想问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
西门礼臣拨弄着那根红绳,“分手后回国前最后一次去庄园祭祀的时候,一位大师塞给我的。”
“他跟我讲了一堆故事,最后说一根绳子卖我八万。”
江晚栀眼睛立马瞪大了,“多少?你说多少?!”
“这根红绳,八万?!”
江晚栀饭都吃不下了,两眼震惊的上下打量着他,“关键是,你还买了?”
西门礼臣笑了笑,“就当是买个心里蔚籍。八万,对我也不算什么。”
他当时被甩,心理备受打击折磨,反反复复。人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依附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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