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这根红绳好比锁情丝,江晚栀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说,他在自己骗自己。
江晚栀:“……”
“西门,你不是唯物主义吗?”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义。
“我西门礼臣,唯江晚栀主义。”
江晚栀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感觉头脑发晕。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钱有占有欲了。”
西门礼臣指尖挠着她的手心,“那对我呢?”
“……”
真说了你又不爱听。
江晚栀干脆直接忽略这个话题,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带我去见大师,他掏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