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己护起来，分几个照明术给小鱼们啄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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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手里拿着的东西黑乎乎一团，看起来和其他箱子里的宝藏完全不一样。小水母瞅了两眼，也没发觉出这玩意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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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魔法加护过的羊皮纸。”沈寂宵看得专注，“上面记录了魔法术式，许多都是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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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水蚀得厉害，才打开来，残留的魔力就消散了。整张羊皮纸开始迅速氧化，字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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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宵正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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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记下一个魔法回路并不难，问题是这个箱子里还有厚厚一层，即使保存下来的有百分之三十，他也没法全部都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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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尽可能地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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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也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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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得羊皮纸上的东西是什么，只是看人鱼一个个地拆开，看得分外专注。一个不注意，照明术的光球被小鱼吃掉了，所幸魔力燃烧并没有热度，吞下去大概也不会伤害身体。照明术停下维持魔力后会慢慢消散，但一时半会儿是燃烧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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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发现自己的肚皮变得银亮银亮的，尖叫起来：“我会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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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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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光球的小鱼在房间里窜来窜去，一时间像是在海底点燃了银色流火，照亮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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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拿它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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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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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寂宵已经拆开第三张羊皮纸，“这些是文明的瑰宝，不应该被遗忘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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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吃惊：“那么多，你都能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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