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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咽了咽口水。
一碗洒了碧绿葱花的鱼汤馄饨摆上食案,黄亮的鱼汤里,粉色鼓鼓的馄饨挤在一起,顾不上滚烫的温度,夹上一块,馅料的美味与鱼汤的鲜美交融在一起,食客们在这夏日的清晨吃的大汗淋漓。
段知微一早靠个鱼汤馄饨又赚得盆满钵满,正坐着打算盘,蒲桃揉揉眼睛走出来,两颊气鼓鼓道:“好啊,娘子和阿盘又一早偷偷起床干活不叫我。”
“这不是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喊你吗?”段知微讪笑两下。
别说喊了,半夜悄摸把蒲桃扔进永安渠里,怕是这小女娘也醒不过来。
段知微安慰她两声,去掀开风炉锅盖:“给你留了一碗鱼汤馄饨当朝食,不要生气了。”她拿起马勺准备去舀鱼汤,突然顿住。
良久,宣阳坊上空传来段家掌柜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我鱼汤呢?!”
风炉里空空如也,被人偷得一干二净,这人三番两次来偷吃食,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段知微对着空气打了套拳,没奈何,只好去街坊对面买了两碟子蒸饼分给了晚起的蒲桃和段大娘。
阿盘在风炉附近逗留了一会,双手捧着个帕子进来,放到段知微面前:“风炉附近掉落了些这个。”
段知微低头一看,是一些白色的,绒绒的毛团。
阿盘道:“似乎是猫毛。”她沉默片刻又道:“猫喜食鱼类,可能是猫偷走了。”
段知微摸摸那团毛绒绒,触感很是柔软舒适,她看向阿盘:“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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