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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我赢了,"陆淮安碾着玉佩向前半步,"明日比武你要带原班人马出战——一个都不准换。"他说最后几个字时,目光扫过郑木河身后某个满脸刀疤的壮汉。那人右耳缺了半块,正是三日前刚从大同调来的边军悍卒。
郑木河腮帮肌肉猛地抽搐。他确实暗中准备用五个边军老手替换掉两名新兵,这秘密连亲信都只知皮毛。冷汗顺着脊椎滑进铁甲缝隙时,他忽然闻到陆淮安身上有股熟悉的腥甜——是辽东雪原上,冻僵的尸体被野狼撕开肚肠时的味道。
"找死!"郑木河暴喝声未落,陆淮安已箭步上前!右手成爪看似直取咽喉,却在格挡瞬间变招为鹤嘴,指尖毒蛇般啄向太阳穴。郑木河偏头躲过,却觉肋下甲胄缝隙传来剧痛——陆淮安左肘如重锤击打,正是戚家军"阴手三式"里的杀招。
但郑木河竟不躲闪,硬吃一记肘击的同时,鞭腿扫向对手下盘。两人同时闷哼着后退,地上尘土被鞋底刮出两道深痕。陆淮安喉头泛起腥甜,郑木河铁护心镜上则多了个凹陷的拳印。
"阴劲?"郑木河抹掉嘴角血沫,突然扯开胸甲。古铜色胸膛上,与陆淮安臂伤如出一辙的三棱箭疤赫然在目:"天启二年宽甸堡,有个使阴劲的戚家军余孽,被我亲手吊死在冰窟里。"
陆淮安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来:漫天风雪中,师父被铁链锁在冰柱上,胸口插着郑木河此刻背负的雕翎箭。那日他趴在雪地里,看着师父用最后气力比出戚家军暗号——三指扣心,誓扫胡尘。
"原来是你。"陆淮安轻笑出声,突然从袖中抖出三枚万历通宝。当郑木河条件反射摸向腰间飞刀时,铜钱已被抛向半空。
叮!叮!叮!
三声脆响撕裂凝滞的空气。郑木河猛回头,发现铜钱竟被钉在十步外的箭靶红心上,而陆淮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乌木小弩。弩机泛着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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