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里递来的药汤中,浮着一枚龙纹玉佩......
二十年来,每逢雷雨夜,背后那道旧伤便灼烧般疼痛,仿佛有火蛇在皮肤下游走......
"原来如此。“他突然低笑出声,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冯保要杀的从来不是陆淮安,而是......"
话未说完,头顶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土石簌簌落下。
"他们找到密道了!“周老三猛地拔刀出鞘,”走!去西城醉仙楼,那里有——"
一声弩箭破空的锐响打断了他的话。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东厂提督冯保正立于御书房外的汉白玉阶上。
月光如水,照在他手中那份染血的密奏上。绢帛中央是陆淮安的画像,画工精细到连他眉间的断痕都分毫不差。画旁朱批刺目:
"宁错杀,勿放过。"
"督公,沈明失手了。"阴影中跪着的番子低声道,"诏狱大火没烧死他,现在带着太子府金令逃了。"
冯保面白无须的脸上浮现一丝阴笑。他抬手抚过自己光洁的下巴,这个习惯性动作让蟒袍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道陈年箭疤。
"无妨。"他的声音像毒蛇游过枯叶,"把消息透给北镇抚司赵千户——就说陆淮安勾结白莲教余孽,盗取传国玉玺意图谋反。"
番子闻言一震:“可赵千户是皇上安插在锦衣卫的眼线,若他知道陆淮安可能是......"
"正因为他是皇上心腹。”冯保袖中突然射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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