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兰的尸体从石阶滚落时,后颈的新月簪突然炸成碎片。陆淮安看着那抹鹅黄衣裙坠入地宫深渊,耳畔响起琉璃珠碎裂的脆响——就像二十年前,他在诏狱摔碎那碗药汤时一般清脆。
"明兰......"
假面人的剑锋还悬在他喉前三寸,却再难推进半分。整个地宫开始震动,碎石如雨坠落,陆淮安背后的龙纹突然迸出血光。
"你知道吗?"他握住斩蛇剑的剑刃,鲜血顺着青铜纹路蜿蜒成河,"她怀胎三月了。"
剑身嗡鸣骤起,那些干涸了六百年的暗红铭文突然鲜活如新。地宫穹顶轰然炸裂,月光混着血雨倾泻而下,照出陆淮安眼中翻涌的金色龙影。
假面人惊恐地发现,自己肩头的双龙胎记正在褪色:"不可能!我才是......"
"你只是个容器。"陆淮安扯碎上衣,露出爬满龙鳞的胸膛。那些鳞片如活物般开合,心口处赫然嵌着半枚虎符,"从你把明兰推下悬崖那刻起,就注定要成为龙魂的祭品!"
斩蛇剑爆发出刺目的青光,剑脊上的铭文竟化作实体缠绕在陆淮安臂间。假面人想逃,却发现双脚被地缝里钻出的青铜锁链捆住——正是当年锁建文帝的困龙链!
"这具身体本就是我的!"假面人疯狂劈砍锁链,"冯保说只要杀了你......"
剑光如银河倒卷。
陆淮安的瞳孔已完全变成竖瞳,斩蛇剑穿透假面人胸膛时,他听见两个声音同时在惨叫——一个是面前的替身,另一个......来自自己体内。
双龙胎记从替身肩上剥离,化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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