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涌入陆淮安背后的独龙。当龙目完全睁开时,整座金陵城的刀剑齐声哀鸣,皇宫太庙里的列祖牌位尽数炸裂!
"原来如此......"陆淮安拔出滴血不沾的斩蛇剑,脚下替身的尸体正迅速干瘪,"要唤醒真龙,须用至亲之血。"
他忽然想起昨夜沈明兰昏迷前的呢喃:"虎符里的蛊虫......能保孩子七日......"
玄武门城楼上,冯保看着突然寂静的禁军方阵,手中茶盏摔得粉碎。
本该跪拜的新帝僵立如木偶,胸口透出寸许剑尖——竟是斩蛇剑的虚影!
"阉狗。"陆淮安的声音从每把刀剑上传来,"你可知建文帝为何将斩蛇剑藏于地宫?"
九重宫阙同时震动,太和殿金顶被青光掀翻。冯保尖叫着撕开蟒袍,露出心口蠕动的龙形胎记:"杂家才是真龙!当年能换你兄弟,今日就能......"
话音戛然而止。
陆淮安踏着月光从天而降,手中剑锋挑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那心脏上布满龙鳞,却有两处箭疤组成北斗之形。
"因为斩蛇剑斩的从来不是蛇。"他捏碎心脏,看着冯保在血雨中化作白骨,"而是窃取龙运的......虫。"
七日后,陆淮安抱着冰棺登上波斯商船。棺中女子腹间伏着条晶莹的蛊虫,虫身内隐约可见胎儿的轮廓。
"陛下真要西行万里?"老船主跪奉上海图,"圣火教十二长老已候命二十年......"
"朕去寻能逆转阴阳的秘法。"陆淮安抚过冰棺上的新月纹,"顺便问问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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