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都不敢问的问题。
陈楚楚见冷场,连忙出来热场:“到时候,我跟晚清姐带孩子”
知道陈楚楚是在没话找话,代穆无所谓道:“这有什么,不就是父去子留吗?你可比我幸运多了,我前夫把我钱都卷走时,一分钱都没给我剩,在国外无家可归,分文没有,还不是挺过来了。”
沉晚清见代穆自揭伤疤,依旧不痛不痒地诉说着过去的不幸,不由有些佩服她,经历痛苦过往,是不是也能成为她一样的独立。
“我跟他情感不合,家境不合,总之就是哪都不合适,当时有了孩子,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一人带着孩子算我咎由自取吧,不过要是没有这个孩子,我可能没有这么坚强,说不定到现在都振作不起来。”沉晚清说。
“你还是太年轻,到我这个年纪,回想过往,你都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代穆劝解道。
“行了,别逮住沉晚清一个人问啊,也来问问我的私生活”苏则笑着说。
在场众人听闻忍俊不禁,纷纷调侃着苏则枯燥无味的老干部生活,你一句我一句谈着,有来有往。桌上的热气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锅里惹人垂涎的红汤在不断沸腾,盘里的食物被尽数扫空。
伤感被淹没在谈笑风生中。
楼下周楚昱坐在餐桌前,盯着刚刚下单的两道菜,有条不紊拿出米饭,他双壁交叉迭放在餐桌上,静静听着楼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房间内声音寂静,昏暗中,孤寂灯光照在他身前,终究还是又变成一个人吃饭。
以前期待着父母陪自己吃饭,现在又想奢求着沉晚清。
人总是如此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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