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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扒拉两下后放下筷子,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低头无声抽泣。
独自坐在餐桌前,许久,米饭热气消失不见,菜也冷却,但他依旧没有动筷,他在等,等到楼上脚步声停歇,他才把饭筷收起。
看来他们已经吃完饭走了,那刻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妄想跟沉晚清同频,同频吃饭,同频睡觉,亦如当初他们生活在一起那般。
热闹过后的冷清最为可怕。
沉晚清送走他们后,一点点收拾餐桌上的狼藉。
等月嫂哄安安睡着后,从卧室走出来,兴高采烈跟沉晚清说:“安安这个孩子很喜欢跟人玩,这一晚上估计她自己玩的挺累的。”
沉晚清笑笑没有说话,把擦完桌子的抹布一点点迭好,放到一旁。
她斟酌如何开口,毕竟这个月嫂是真实待安安不错,沉默半响,缓缓开口:“孙阿姨,我想跟您谈谈”
“怎么了”
“孙阿姨,我知道您经验很多,但我给您的工资确实少,以您这种资历两倍要价我也不觉得吃惊,但您拿着这么点工资,照顾安安的起居,这反而让我有些吃惊。”
终究还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