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命称“是”。
屋内的殷乐漪旧病未愈又添新伤,当夜便发起热,烧得昏昏沉沉之时,竟梦见了幼时的夏日。
粉色的芙蕖花开满她的公主殿,她与宫婢们在殿中嬉戏、赏花。
年岁稍长的嬷嬷会和颜悦色地对她讲:“公主殿下出生之前,我们大晋闹了三年旱灾。田地颗粒无收,民不聊生,就连皇宫中的芙蕖池都干涸了。”
“幸而老天有眼垂怜我们大晋子民,殿下出生那日下了一场大雨,正逢夏至,全都城的芙蕖花争相开放,就连宫中芙蕖池里的花也活了过来,这才救了我们。”
“公主殿下,是大晋的福星啊……”
可画面一转,山匪义愤填膺斥责殷乐漪的景象纷至沓来。
“我恨魏人!更恨你们殷氏皇族!晋文帝昏庸无能!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蛀虫,全都去死吧——”
锋利的刀迎面劈来,殷乐漪从梦中惊醒,风雪呜呜的拍打门窗。
不是夏日,亦没有山匪,她还被关在冬日的院中。
颊边一片湿润,她抬手便触到满脸的泪水,左肩被牵动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她疼的手失力,不慎打翻放置在一旁的茶盏,在地上摔出声响。
守在屋外的傅谨听见声响,很快便推门闯进来,又记起男女有别,退出了屋内,站在门口高声道:“公主?出什么事了?”
殷乐漪记得这是陆乩野下属傅谨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回应:“无事,是我自己失手打碎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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