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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思虑良久,还是没有走进屋内,离去前道:“我去替公主回禀公子。”
殷乐漪不敢置喙陆乩野的下属,她侧着身子斜倚在床榻上,不敢压到伤口,肩头却依旧疼得她泪水在眼中打转。
早知会痛到这个地步,她便不该去为陆乩野挡这一箭,但这种念头她也只能暂且想想罢了。
情势逼人,如今殷乐漪需仰陆乩野鼻息而活,若陆乩野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军营中便由周骞说了算,周骞届时必不会放过她。
跟周骞折腾女子的手段比起来,这一支箭伤都算轻的。
不过皮肉虽疼,但真正中伤殷乐漪的,其实是那群山匪对她的态度。
在殷乐漪心目中她的父皇一直便是世间最好的父亲,寻常人家的百姓都纳有好几房妾室生一堆儿女,但他的父皇这一生只娶了她母后一人,子嗣也仅有她一个。
一国之君能为她们母女做到这种地步,可见偏宠,情深意重。
可就是这样世间难寻的好夫君、好父亲,在他的子民心中却被唾骂成了无能的昏君,她这个女儿也成了那些山匪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她从前天真地以为只有魏国人才会对她恨之入骨,可岑柔、山匪……他们这些晋国人也同样怨恨着她。
从前听得都城中王公贵族和宫人们的只言片语,殷乐漪便真的将自己当做成大晋的福星,可如今看来,她哪儿是什么福星,她分明是颗灾星。
这时,院中忽然传来重重地拍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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