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凝生了热症,火烧似的备受煎熬,细密汗珠顺着鬓角潸潸而下。脸上因高热泛起一层不正常的酡红。
梁凤台连忙捧着她的脸,而后又将掌心贴上她的额头,身上哪里都是触手滚烫。
“晚凝?阿怜!”梁凤台猛地直起身子,声线不自觉拔高急切地唤着。
见花晚凝怎么喊都喊不醒,梁凤台连忙用氅衣裹了她,喊道“岁青!速传太医!”
“好!”岁青跑了出去,找到一位女医,只言明事态紧急后便拉着女医匆匆朝着义仓奔去。
女医迅速落座,旋即伸手稳稳搭在花晚凝腕间细细把脉,微微阖目,随后面色凝重,禀报道:“世子,花司使确实是染上疫病了,而且……”
“而且什么?”梁凤台追问道。
“而且司使体内尚有未清之余毒,太医院所配之药对她并无效用,需得重新配才好。”女医如实道。
“如此,便有劳女医官了。”梁凤台拱手道。
女医官欠身行礼,旋即退下。
花晚凝这一睡便沉沉不醒,梁凤台守在床边坐立难安。
他在案上瞧见花晚凝留下的手札,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应对疫病之法。
想到她平日殚精竭虑,为此耗尽心血,梁凤台眼眶微微泛红。
此后几日,他便依照手札所记,代花晚凝发号施令调配药材、安排人手,也盼她能快些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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