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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使抱恙卧床的消息很快便传至暨阳布政使府。
高德祥正悠然坐在房中品茶,一人匆匆入内,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吗?”高德祥脸上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快意。
“千真万确。”那人点头道。
高德祥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啪”的一声脆响,茶水溅出些许。
他猛地站起身道:“妙极!这花晚凝百毒缠身,又被梁凤台一箭险些弄死,此番染上时疫恶疾,若她能活下来,真他娘的算她命大!”
说罢高德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踱步至一旁伸手从暗格中取出一袋银钱,随手抛给方才传消息的男子,冷声道:“此事你办得倒还利落,这是赏你的。拿了钱,即刻滚出暨阳,往后别让本官再瞧见你。”
男子忙不迭伸手接过钱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点头哈腰道:“多谢大人赏赐!小的定当速速离去,绝不来碍大人的眼。”
待那男子身影消失在布政使府外,一道黑影自房梁悄然滑落,未发出丝毫声响,不远不近地缀在那男子身后,来者正是惊鹊。
义仓中。
花晚凝仍旧昏迷不醒,任梁凤台如何呼唤都不见丝毫回应。
“晚凝,醒醒,把药喝了。”梁凤台端着药碗轻声呼唤,药汁热气升腾。
可花晚凝依旧毫无反应,双唇虽说是微微张着,药汁却怎么也喂不进去。
梁凤台望着手中的药碗喃喃道:“药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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