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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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解释，也无法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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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姜云姝在将手收回身边的同时，他急切地就想要再次抓住她，以免她会就此从自己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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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度没能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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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姝蹭的一下坐起身来，后背抵在墙壁上，即使退无可退，但也已是和沈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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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声问：“我说得对吗，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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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心底咯噔一下，随之也从榻上坐起来，但却不敢再往前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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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称呼已是许久未曾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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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柔软地唤他的小字，近来他更是不知餍足地想听她一遍遍唤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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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她唤他“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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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心颤得厉害，张了张嘴，却也只是发出无力地支吾声：“云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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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姝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但越是如此，便越是冷得叫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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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是温软的，如此冷漠，好似再有几句话之后，他们便要分道扬镳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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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姝仍在追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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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下意识想敛目，但还是强迫自己死死盯着眼前根本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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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了，也无法再将谎言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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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姝耐心地等待着沈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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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一时间仅剩下二人来回交错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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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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