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一脸求知的模样让身为医生的南知岁懵了。
她作为一个医生,尤其还是兽医!在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哪里会去管雌雄大防。
难道她在给公猫噶蛋蛋的时候,还要说我是女的,所以不给公猫噶蛋吗?
当然,兽人和野兽是有所不同的……
所以如果不是狐弃的提醒和狐白的异常,她到现在都不会觉得听诊和触诊有什么问题。
但是眼前的雄性是个鳏夫啊。
鳏夫门前是非多。她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要被人误解并扣上什么不好的帽子。
反正第一天就已经将他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五天的吊水配比也大差不差。
于是南知岁硬着头皮道:“不……不听也可以的。”
狐白皱眉了,精致漂亮的雄性兽人的漂亮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搞得好像南知岁欺负了他一样。“那昨天为什么要听?”
“……?”南知岁无奈扶额。“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狐白刚要起身一问究竟,南知岁就直接将人给摁下来了。
“别乱动,打完针后我还要出去。”南知岁断了他的问题,“反正今天我不听诊。”
狐白只能靠回床头,任由南知岁给他扎针。
南知岁麻利地给他扎好了针后,依旧嘱咐道:“扎针的这只手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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