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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南知岁便收拾东西离开。
南知岁刚走出山洞没多久,山洞里的病弱雄性就这么拎着吊瓶走了出来,“南知岁,你今天回来吗?”
南知岁猛地回头,看到狐白拎着吊瓶的高度比他打针的手还低,针管里的血直接回流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这眼神冷冰冰的,又带着些许的怨。好像她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哎哟,祖宗诶。”
她赶忙回去,将狐白给推回山洞。她将吊瓶重新挂好,然后控制点滴,直到全部弄好后,南知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等你打完再走吧。”
南知岁倒是很能理解兽世对于这些医学常识的不理解。
“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处理,也不保证是否再……来你家做客。”
她来他们家,怎么也称不上“回来”这个词对吧。
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
狐白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南知岁一看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这个雄性生气的时候好像都是生闷气,也不发泄,也不说。
南知岁也不知道他哪里有那么多气。
“经常生气对身体不好。”她小声提醒。
狐白扭过头不看他,像个生气的小媳妇。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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