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歪斜釉色粗粝,定是十里外太常乡窑制仿品,并不值得几文。”
“原是张行首,我等有礼了”两名弓手认出这是通河桥酒肆行首张之礼,两人对张之礼一抱拳,互相对视一眼便后异口同声道“既然行首在此那定能处置妥帖,我兄弟二人巡街毕还须回衙门公干,且告退。”言罢又对着狄都监一拱手便挤开人群离去。
“行首须得依货估价,怎可偏向外人”那伙计赶忙站到张之礼身边弓腰作揖“五年陈酿一合酒须得两百文钱,三合理应偿我六百,怎说是百文。”
“哼,你是哪家雇的跑腿?敢在我面前诈取钱财?”张之礼背起拿着账册的手抬头捻着胡须往下瞧着他“你等偷拿酒宴残酒重新装作一瓶,此等丑事还须我明言?”
“竟有此等下作之事?”
“如此残酒怎当得百文银钱!”
“这是哪家酒肆?将来定不去他家吃酒。”
眼见众人议论纷纷这伙计只得低头不语。
“多谢行首释疑解围”狄都监朗声笑到“小郎君身手灵便甚合我意,值百钱!”说罢从怀里摸出一把大钱递给那名伙计“去吧!此足以向你东家交差。”
“谢过都监大人,谢过都监大人!”那伙计哪敢抬头,双手举过头接下钱来数也不敢数便低头挤开人群急急往南而去。
看着伙计的背影张之礼大声喝道“回去说与你东家做老实营生,若再被我遇见定报官与他计较,看他抵不抵得六十大杖!!!”
“我替这位小郎君谢过张行首仗义执言”狄都监对着张之礼揖礼道。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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