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言重了。”张之礼赶忙回礼“此乃我分内之事,陵江行市向来是童叟不欺、量足价公,今次竟让都监见到此宵小卑劣之事,我这行首真真无地自容啊。”
“行首哪里话”狄都监赶忙双手扶起揖礼的张之礼“自古阴依阳生、邪为正敌,但有行首这样不偏私、敢揭短处,为行为市为民之人在,些许粟鼠不足为虑。”
“狄都监过誉了”张之礼拉住狄都监的手指着身后涎香楼道“若不嫌弃,可否赏光与老夫共进中食?”
“张行首客气了”狄都监退了半步揖礼到“在下只是路经此地,晚些还须坐船去往益州公干,故此就不叨扰行首了。”
“喔~既如此,那都监请自便,若来日再来陵江老夫定尽地主之谊请都监品尝我陵江吃食。”张之礼揖礼后对着众人道“都散去各做各的计较,莫要阻了都监去处。”说罢便踱步而去。
“散了,散了!”
“噫?午时了?可得回去准备中食。”
“灯盏窝一文一个……”
“让一让,让一让,留神热汤……”
众人散去,通河桥又吵嚷起来。
张平安何时遇见过这等风云突变的场面,只有身边蒸笼里吹来夹杂着水汽和肉香的热风和涎香楼迎风飘动旗子的“呼啦”声在告诉他应该要感谢面前这位武功高强的狄都监。
他望着狄都监,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只是躬身揖礼似也不足以偿都监百文,若说要照数偿他张平安两袖空空更不敢回家去报与老母,只是无意识的拿着竹棍在地上“咔咔”的点来点去,手心之处被竹棍抵得通红他也不觉痛:父亲制纸母亲贩木,这百十钱抵得他二人一日工钱,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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