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不曾有见到王叔带着金银细软。”李大个抓了抓头,补充到“只每月初五,王掌柜托王叔分花红时王叔可多得两贯。”
“嗯…你再想仔细些,一没有仇家、二不是分花红时日,王账房怎地会被杀害?”王富春抬起头、捻着胡须缓缓说道“莫不是王账房做了什么事亦或是拿了谁人什么把柄?”
“这……”李大个原本直着的身子软了下来,他往后靠向冰冷的石壁,似是在回想什么。
“白日里你和王账房在钱庄忙些甚事?”王富春从李大个面前拿过那空酒坛重新盖上了红布。
“白日里无甚特别事,早起,洒扫、迎客、看护钱库……”李大个歪着头一五一十竹篮倒豆一般将所有细碎全数讲来。
“喔,那晚上又如何?”
“晚上王叔一般在钱庄做些账目,我只在旁伺候。”
“这样说来你帮着做了一些账目?”王富春神色微变,但依旧是不急不缓的问。
“我不识字,也不懂得算计”李大个连连摆手“王叔做账都是让我在楼下看守,他自在楼上,账册我都不曾瞧得是甚模样。”
“那就奇了……”王富春似是沉吟思索,突然语气一正,直直问道“晚上你们还曾做些甚?”
“王叔教我在……”李大个话刚出口便吞了回去“不曾作甚,王叔在楼上做账,我在楼下守候。”
“王长贵白天晚上都在何处?”王富春话锋一转,问起了王长贵。
“王掌柜白日来得迟些,开的钱库的门便走了,有时王叔拉着他到楼上核对账目,他也不甚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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