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个见王富春问起了王长贵,便又开始直直吐露起来“早先三、四个月晚上他都在隔壁顺兴客栈和赵掌柜喝酒,待得王叔算完账下来便各自散了,也不曾做得什么……”
说罢,李大个看王富春正望着他,跳动的灯火下脸上阴晴不定,也不见什么颜色,只觉犹如被老虎盯上,如芒在背。便又补了一句“前两月开始,王掌柜晚上便没去喝酒了,白日就在钱庄喝茶,酉初时刻钱庄关了门便同我们一并散了回家……只是每月十五、三十两日都是教我等先回他来锁门,却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你是说前两个月王账房晚上酉时便回了?”李大哥没想到王富春并没有追问王长贵去向,反而直接捡了王账房行事时辰。
“啊~嗯~”李大个一顿,只得应了两声。
“王账房与王长贵可有不和??”王富春“哒~哒~”用手指轻叩着空酒坛。
“王叔夫妻无子女,他二人照看王掌柜长大,视他如子。”李大个看着王富春的叩动的手指道“王掌柜虽行事浪荡,但对王叔亦是像老父一般尊着。”
这王知县乃王掌柜表兄,他应是知道王掌柜和王叔关系,为何反来问我二人干系?李大个虽然蠢直但并非痴傻,王富春这样来问饶是他也不禁心生疑惑。
“若是王账房暗里行不法事,牵连到王长贵,亦或是牵连他妻子并你父母妻儿,你却当如何?”王富春虽是温声温语,但面无表情,这话语似是他人说出一般。
哒~哒~哒~,王富春在空酒坛上的叩击声不大,此刻伴着他的话就如惊雷一般灌入李大个耳中“不法事……王叔一向老实,怎会行不法事?还会牵扯王掌柜并叔母与我全家?”
“这却等你说与本官,何故反来问我?”王富春“当~~~~”用力一敲酒坛,不到五尺女牢里回音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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