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之前,王叔晚间经常教我在二楼印一些交子……”李大个不敢抬头,声音亦极小,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粗直。
“哼,轻则抄家流放,重则杀头连坐!”王富春“啪!”地一拍凳子“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谁人指使?王长贵?”
“这小人不知,王掌柜少来钱庄,亦不愿理事,就连审理账册都是王叔逼迫。”李大个怯生生答道“小心只是依着王叔吩咐办,王叔交代,此事有违律法,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但不知竟会牵扯叔母和父母妻儿,还望大人救我一救。”
“若想不牵扯家人,只有一法。”王富春捻须沉吟道“你,本官却救不得。”
“大人这是话小人听不甚懂。”
“王账房被杀于卯时三刻与卯正未到之时,哪时你却在哪里?”
“小人洒扫之后腹痛难忍,便去了马厩旁的茅房。”李大个抬起头来,眼角已泛泪光“是小人出得茅厕才发觉王叔被害……”
“可有人证?”王富春俯下身来“卯时三刻到卯正时刻中有一刻之差,你说你在茅厕,何人可以为证?”
“那个时辰…客栈伙计亦洒扫了进去忙活计,院中无人,自是无人作证。”李大个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撑着身子的双臂开始抖了起来。
“若无人证,提刑司差官来时便会如本官方才所问细查。”王富春直起身子,拍着酒坛道“若是查到你和王账房钱庄所为…你以为接下来这差官将会如何?”
“这……小、小人不知……”
“真若如此,区区命案又算甚大事”王富春举酒坛,放在眼前左右端详“王账房因私印交子结仇被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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