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斩刑,王账房你在乡下以脏银所购田产、院房抄没入官,王账房老妻和你妻儿连坐流放……”
“啪!”王富春手一松,酒坛应声而碎。
李大个浑身抖如筛糠,裤子亦湿了一大片。
“大人,大人,可有变故?”吱嘎,牢门被推撞开来,门外强光刺眼,赵二郎和三郎举着明晃晃的刀闯将进来。
“出去!”王富春坐在那里巍然不动,头也没有回“方才本官说了,若无命令不得入内。”
“小人知罪!”赵二郎和三郎忙不迭的把刀又收了回去,躬身抱拳便往后退着关门。
“本官在此与李大个叙说旧事,你等且在外依赵正吩咐看守,休叫旁人近前。”
“喏!”
大门合上,地上那一滩尿水也不再闪亮,只映出了墙上油灯的点点萤火。
“若想不牵扯他人,此案只能尽速了解”王富春用脚踢动地上破碎的酒坛瓷片发出“哗啦”“哗啦”声“你既无人证,又有干系,来日本官升堂须将你严加审问。若果是你犯下凶案本官将依律报提刑司终审核验……你可知晓?”
“小、小、小人………”李大个此刻浑身颤抖,满头汗水映着灯火,不光裤子湿透连带衣衫亦是湿的变了黑色“那王叔婶和我父母妻儿……”
“提刑司差官前来终审核验,若是寻得人有嫌疑,并得凶器物证,对得凶犯口供,此案便结了。”王富春柔声道“依律:杀人者偿命,不累及家人。”
“是…是!”李大个瘫坐在地上,只得他出气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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