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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凶器、脏银难寻,院内柴刀亦不知所踪。”王富春两指捻须“想来是赵正和江县尉勘验有疏漏,茅房内的粪缸还未捞寻。”
“是小人将柴刀丢弃到了粪缸里。”李大个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有两贯并四百文皆在茅厕之中。”
“噢,你因何要劫走这些钱财?听人道你并不好赌,莫不是好女色?”
“是,小人是喜好女色。”李大个双眼空空的望着那盏闪动欲灭的油灯“小人两年来独在钱庄,妻儿尽在乡下,寂寞难耐,是以需要银钱找烟花女子取乐。”
“喔,本官听得王长贵言道两个月前不见了五片金叶,莫不是你偷拿去送与哪个相好的女人?”王富春急急逼问。
“是我拿去。那日王掌柜和赵掌柜在钱库饮茶谈事,我去锁门时发觉装金银的红漆木柜未锁,加之王掌柜平日也不喜审理账目,是以藏在裤裆中偷带出去。”
“那金叶何在?”
“送了一位花魁小娘子。”
“何处花魁?官办行院皆有凭记,本官一查便知。”王富春眼神炯炯。
“应是私妓。”
“私妓?你方才不是说和王叔同出同入?如何寻得间隙去外寻私妓?莫不是就在钱庄前后?”
“喔…钱庄前后,是在钱庄近前,是那听音小筑。晚间王叔楼上算账,我便进去寻妓取乐。王叔算账须得两个时辰。事毕我回到钱庄他亦不能发觉。”
“那是你杀了王账房,拿走了银钱?你是如何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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