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上得五楼,隔着珠帘,晏枢密一眼便瞧见了隔间里身着暗紫长袍、须发皆白的吕相在那里自斟自饮,瞧着廊外三楼悬台上的歌舞,颇显春风拂面之意。
“吕相,近来身子可好?今日为何有雅兴来此喝酒?”晏枢密稍稍抬手往后扇了扇,四名侍从护卫便把住了楼梯口,和吕相带来的两名持壶的素衣小厮定定站着。
“喔,原来是晏枢密,来坐,共饮一杯。”吕相连忙用手撑着桌子,
颤颤巍巍站起来对晏枢密抱拳行礼。
“不敢,不敢,
吕相快坐,我来替吕相斟酒。”说着,
晏枢密三步并两步掀开垂地的金丝银线珠翠隔帘。将那素色青胎瓷壶抢在手中,一手虚扶吕相坐下,然后给吕相那汝窑天青釉盏斟满。这才拉过莲花缠枝圆凳在吕相身边坐下。
“十五年陈,还是刘太后在世时酿的,今日限量只得一壶半,老夫就是让人抬也要抬过来。”吕相笑道“那时候老夫如你一般年岁,却不如你能位列三公啊,哈哈。”
“吕相折煞我了,晚辈后生,还多得吕相教训提携。”晏枢密给自己也满了一杯,躬身举起和吕相一碰,
便一饮而尽“好酒,还是那时候的酒好啊。告诉掌柜,可奏《六幺》与《拓枝》,再叫舞姬把《采莲舞》跳来……还有,教歌姬齐唱《蝶恋花》!”
“晏枢密好兴致啊。”吕相朗声笑道“此皆我所好,晏枢密果有宰辅之姿啊。”
“吕相过誉了,过誉了。”晏枢密连忙抱拳施礼“此亦我所欲也……若不喜好相同又怎能与吕相一同为圣上分忧啊!”
鼓乐响起,三楼悬台之上,一绝色舞姬作敦煌天女之相,随铮铮琵琶声翩然起舞。素色飘带、青色水袖、粉色胸衣伴着头上珠钗晃动和四周廊阁内的呼和之声,只见他如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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