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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相虽然年老但心眼可比我这后辈明亮啊!”晏枢密对着吕相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吕相收起了那锋利的目光,一字一顿缓缓念来“范枢密给藤知州的这封信怕是要传颂千古喽。”
“是,我也是下午才见到。新政,势可为,然不可强为。目下强敌环饲,内有隐忧,如何为之便是吕相你我与范枢密所异见之处啊。”
晏枢密将夹起来的青菜放到自己碟中“然晚辈不明,吕相提起此事与陵江县又有何干系?”
“范枢密托他带书信至岳州,韩经略嘱他找王富春,他皆官服齐整、白日里众目睽睽之下叩门,此不党之志也。贼配军、无根基、武勇有将才,十年之西北屏障。”吕相捻须沉声道“他日你掌相印,此人可为枢密使,以塞重文抑武悠悠众口。”
“吕相所言甚善。那这王富春……?”
“王富春替韩经略办铁甲,私印交子,此间情状皆未如实禀报”吕相瞳孔缩成一线又骤然放大,射出点点寒光“此骑墙之姿,万勿教其知晓小筑隐秘,钱庄账册须及早处置。”
“可这韩经略早年与范枢密同谋新政,川口大败后与我行入中法之事,此番又受他王富春资财办铁甲,他究竟是何意?”
“晏枢密,教他们来一曲《兰陵王》,并剑舞。”吕相并未接话。
晏枢密回身交办停,回身便将凳子朝吕相那边移了移“吕相,这……”
“用小周后的三代嫡孙女作色饵,明面上供奉乐舞,实则教他做密谈传话之事”吕相三指做护鼎之姿举起酒盏“当年慕容义纵兵劫杀数百私贩青盐行商,可是出自你之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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