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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吕相明鉴。这又要与辽国岁币,又要供范枢密新建数十座堡寨军需,还要防着慕容义等重演唐末藩镇之乱事,在下只得出此下策。”晏枢密俯身恳词言道。
“我素知此乃权变之策。”吕相捋着须,手指着面前空盏笑道“自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及至太宗皇帝以降,为防唐朝藩镇之乱、五代十国割据之祸,中枢皆不与边军足额军需。然西夏屡屡范边,禁军又不足恃,全赖边将自养亲兵御之。”
“哈~”吕相满饮了晏枢密斟的酒,接着言道“边将则皆以入中法虚估得利以养亲兵,然多者亦不过数百,是以朝廷等闲视之。慕容义课互市商贾重税、又劫杀私贩行商,竟养得亲兵数千,并收买贼配军之心,此取死之道也,死不足惜。老夫以为晏枢密此计为官家计、为天下计,无甚不妥。”
“噫~~~呀~~~~!”伴着隆隆战鼓之声,舞台之上一群手持长剑舞姬呼喊做冲杀之姿,吕相亦停下来抚掌观看。
“吕相,还请教我目下如何行事?”晏枢密此刻已无心思观舞,与吕相斟酒时酒亦泼洒数滴于案。
“除掉慕容义是你借童彬之手为之,你又畜养慕容义亲随为门客,你可知此间利害?”
“晚辈愚钝。收慕容义亲随乃因慕容义已死,我是教赵青对无辜之人略做偿补。”
“哼哼~晏枢密,你当皇城司是你手里杀人的刀不成?!”吕相转过脸来看着晏枢密“故意透露消息给皇城司,教他们让童彬去杀慕容义。后范枢密为慕容义平反、擢升一狄都监、暗调童彬至皇城使司……他们虽一时不查,事后必然醒悟。王富春可是个能嗅出晴雨天气的聪敏人呐。”
“吕相,你的意思是,韩经略、王富春皆为皇城司办事?此番是要为新政来减我等羽翼?”
“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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