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低吼,向安鲁伯的胸口重重砸了一拳,让他胸前的红色短衫乱作一团。
“让你见笑了,考斯特先生。”帕匹提拿过一把折叠椅坐在上面,视线慢慢从约翰身上移向两位儿子,“你们谁来给我解释这件事。”
“爸爸,你还看不明白吗?我们从来就不该相信任何一名白人,哪怕是自己的血脉。”
约翰的心脏咯噔跳了一下,这句话的对象是安鲁伯,但无形之中也囊括了自己。
“我的儿子不应该受到没有缘由的指控,也不应该平白无故地指控别人。”
赛珞西走到帕匹提旁边说道:“我告诉过你玛丽娅是告密者,而今天的某个时候,她离开了河狸岩洞。你知道那个女人是不会放弃她的洞穴的,除非有人迫使她离开。”
“她恨不得把自己葬在那里,这点我清楚。”帕匹提直视着自己的小儿子,“安鲁伯,你去过那个该死的洞穴吗?”
“我没有,梅琳娜可以证明,我今天一直待在营地。”
此时不远处一个印第安姑娘轻轻点了点头,约翰认出她是安鲁伯经常勾搭的那位。
“那你觉得是谁?”
“我记得河狸岩洞前有一块巨大的淤泥潭,进过洞穴的人总免不了沾上污秽。”
约翰有不安的预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马靴,果然鞋帮上几块干涸的黄色污块验证了他的想法,随后,所有人都看向他的鞋子。
“这才是有说服力的证据。”帕匹提的目光从约翰的脚上移开,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他丢给安鲁伯一捆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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