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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把他绑起来。我们得处理一切想加害于部落的人,不管他是谁。”
在安鲁伯一声不吭执行父亲的命令之前,在约翰的手触及枪柄之前,十余名愤怒的印第安人将他按倒在地,约翰尝试反抗,但每次他动弹一次,脸颊就会和坚硬的泥土亲密接触。当他的手脚被捆上后,他本能地呼救,但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浸着泔水的抹布。好几次,约翰在强压下抬起头向安鲁伯递去眼神,但后者不停低头躲闪着他的目光。
“把他带到牢里去。”
牢狱似乎是为他准备的。约翰被安置在一条独木舟上,两名印第安人各坐在船头和船尾,拨开水面向白茫茫的瀑布逆流而上。
等到他们到达瀑布之下,溅起的水花早已打湿他们的衣裤。印第安人推搡着他穿过水帘,其间开凿了一个小洞,只容得下一个蜷缩身子的人。
夜晚降临,新月升起,水流撞击岩石的声音依然如雷贯耳,瀑布变成了一层朦胧的灰纱,把他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但是约翰彻夜难眠,他不是没想过被印第安人囚禁的可能性,只是安鲁伯——他本以为改过自新的人又一次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