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准备,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女人哑口无言。
“父亲,你对家庭的渴求我能理解,但绝不是跟这个女人,她是部落的罪人,我想你清楚这一点。”
眼前的酋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他面露难色,话语里多了一份恳求,“我老了,没机会再认识新的女人,请你放过她。”
“你说过必须处理一切伤害过部落的人,如果你不方便,我乐意帮你。”
饕狮边说边拔出手枪,没理会父亲的哀叹和请求,只见他的手掌压在击锤上,右手食指以惊人的速度扣动扳机,一阵硝烟过后,玛丽娅捂着脖子蹒跚地走了几步然后栽向地面。
安鲁伯发出一声咆哮,如离弦的箭一般扑向弑母凶手,但被赛珞西敏捷地躲开了,这一失误让安鲁伯陷入完全被动的局势,他先是被提住后领,转瞬间又被狠狠地砸向地面,最后任由锋利的匕首贯穿身体,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安鲁伯的后背被鲜血染红,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声息。
帕匹提颤巍巍地抽出腰间的手枪:“按照族法,你杀了你的手足,将被剥夺生的权利,跪在我面前。”
约翰认为饕狮没有照做的可能,然而他仅仅只是跪了下来,面对着他的父亲,身后是弟弟扭曲的尸体。
“父亲,你真得会开枪吗?你不在乎族人也不会在乎他妈的族法,对不对?”
帕匹提不应该开枪,怎么想都不会,这个颤抖的男人连枪都拿不稳。按理说,赛珞西是部落的继承人,更重要的,他是帕匹提唯一的孩子——仅存的一位。
但帕匹提痛苦地闭上眼睛,没等约翰出手阻止,他已经扣动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