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金属。
“这把剑,属于每个在这片土地上共生的人。”她对围拢的军民说,声音混着大明宫的晨钟与长安的市声,“当胡商的驼铃与汉家的更鼓共响,当回纥的帐篷与汉民的窑洞相邻,当我们的孩子能自由地学习胡语与汉语,便是盛唐剑歌最动人的终章。”
徐惊鸿望向大雁塔,玄奘的《大唐西域记》残页正被地火脉的热流托举,飞向每一个胡汉百姓的手中。他知道,第十章的胜利,不是战争的终结,而是盛唐文明自我觉醒的永恒开始——那个由胡汉百姓共同缔造、共同守护的盛世,早已超越了血脉与地域的界限,成为一种流淌在民族基因中的共生信念。
大明宫的龙柱不再是冰冷的石柱,而是千万胡汉百姓的共生意志具象;太液池的水不再是帝王的镜池,而是映照文明交融的永恒明镜。夜罗伽轻抚剑柄上的唐隶刻痕,剑穗在晨风中轻响,恍若河阴渡口的甜水井、玄武门的残垣、大明宫的龙柱都在共鸣。她知道,盛唐的剑歌,永远不会停歇——只要胡汉百姓还在共饮一井水、共耕一片田、共守一座城,共生的火种就将永远燃烧在这片土地上,照亮千年的文明长河。
引子:长安春晓
宝应元年正月,长安的积雪尚未消融,朱雀街的柳芽已在寒风中探出鹅黄。夜罗伽的赤金战甲收进了大明宫的兵器库,此刻只着一袭回纥锦袍,共生之剑的剑穗垂在腰间,穗头新系的黄河铁锚碎片与玄武门修补的铜钉在阳光下相映——那是百姓们用共战的信物为她缝制的护符。
“圣女大人,郭子仪将军在西市等您。”陈玄礼的甲叶间不再沾着血渍,却别着枚粟特工匠新打制的双生图腾佩,“回纥商队带来消息,碎叶城的地火脉出现异常,龟兹石窟的飞天壁画在雨夜流泪。”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轻轻发烫,她望向大明宫方向,含元殿的龙柱在薄雾中闪烁着温润的光,不再是战时的炽烈,却多了份历经劫难后的沉稳。剑穗上的驼铃突然发出清响,恍若河西走廊的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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