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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身后走上来个女人,水蛇腰、大白腿,浓妆艳抹的一张脸。诚如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只要他想,身边就不会缺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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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捏着嗓子,娇滴滴说:“徐徐,她是谁啊?怎么这么不待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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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徐司前低头擦亮打火机,点了支烟,玩味吐出两个字,“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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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下意识躲到徐司前身后,头也不敢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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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瞥一眼会所名字,心下几分了然,她弯唇笑道:“徐先生的女朋友,看着有几分眼熟,似乎很怕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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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不怕警察?”他不紧不慢地盯着她,更像是在用眼神与她无声对峙,“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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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凌霜眉梢一挑,例行公事道,“二位,身份证出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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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垂着眼睫,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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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得和他讨教还价,从腰间摸出警棍,上下掂量几下,模样凶,语气更坏:“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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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咬着烟,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笑,认命把临时身份证递了过来:“凌警官,我身份证还在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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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正反检查完,又让他身后的女人出示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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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支支吾吾半天,讲话都打哆嗦:“我……我的身份证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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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凌霜绕到她边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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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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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见状,解围道:“凌警官,我朋友只是和我出来唱唱歌,不犯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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