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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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唱唱歌当然不犯法，”凌霜目光他脸上扫视过，“别的事，可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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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了口烟，单手插兜，正身立在台阶上，衣冠禽兽这个词突然有了具体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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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什么事？”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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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着急要去交警大队，没空和他在这里掰扯，她拍了拍女人肩膀，叮嘱道：“姑娘，眼睛擦亮点，有些男人，不适合谈朋友更不适合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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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艳垂着脑袋，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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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警官，你这话什么意思？”一旁的徐司前有些不悦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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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凌霜转身下台阶，看也不看他，“就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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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略提高声音说：“我听说，凌警官和人打赌，要在三天内抓到嫌疑人，否则引咎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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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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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你到时候抓不到嫌疑人，硬拉我去充数。”男人语气不咸不淡，挑衅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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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猛地顿步，扭头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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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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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虽然气势压人，但皮肤白皙似玉，瞳仁清澈，自有一番美。他故意惹她，只是想再和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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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会抓好人凑数，”凌霜看着他的眼睛，若有所指地警告，“但也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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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怎么记得你错抓过好人。”他端着漫不经心的腔调，继续刺激她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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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算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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